埃及学之父
商博良在埃及学上虽然理论非凡,但在他破译象形文字之前,从未亲临埃及进行过 考古发掘。可以想象当他1828年率考古队踏上埃及时,就如同一位动物学家用骨骼和化 石复原了恐龙的身躯,突然回到白垩纪站在活恐龙面前一样的惊讶。
商博良从亚历山大城到阿斯旺,跑遍了整个埃及。陪同的人有一些经验丰富的画家, 包括内斯托·洛特,还有一个由罗塞里尼率领的意大利小组。他在阿布辛博待了15天, 到处阅读、翻译和抄写文献。翌年1月,他从乌阿迪·哈尔法发贺年卡给达西埃:“顺 着尼罗河从河口走到第二瀑布之后,我可以说,我那封关于象形文字字母的信不必作任 何修改。我们的字母是正确的;这字母表可用来释读罗马人时代和托勒密时代的埃及文 物,更可用在法老时代的神庙、宫殿和陵墓里的碑文上。这可真令人兴奋!”
从埃及回到法国,3年后商博良逝世,这是新兴埃及学的巨大损失。之后他的《埃 及语法》及《埃及和努比亚古文物》在巴黎出版,接着先后出版了后人编纂的第一部埃 文词典和《注释》、《碑文》等书。这些加上继续研究的成果,使得后来的埃及学家们 不仅能读,而且能写埃及古文了。
商博良的精神和成就,成为第一批埃及学者的典范。日后的埃及学学者,借助他的 发现,才得以正确研究古埃及文明,也为后来埃及的考古发掘指明了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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